No measure, No management
沒有衡量,就沒有管理
社會科學相對於自然科學
有一項非常大的差異--「衡量」
在自然科學中要測量溫度、體重很容易獲得正確且具體的答案
但在社會科學中要測量快樂就不是那麼容易
早上給自己一個小作業
思考如何衡量「生命」
在想這個題目時
我腦中出現了大堂雙龍傳中的情節
遂在網路上找出相關的橋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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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命何物?
傅采林依然凝望夜空,忽然道:「生命何物,誰能答我?」他沉厚的聲音像長風般綿綿送入各人耳鼓內。
寇仲等大感愕然,不知傅采林在問何人?應否由他們回答?更頭痛的是這應屬連大羅金仙下凡也難提供答案的問題。
包括傅君嬙在內,十道明亮的眼神齊往他們投來,不用說傅采林正在等待他們其中之一作答。
侯希白洒然一笑,排眾而出,來到擺滿白鞋子的地氈邊沿外,欣然道:「生命真正是什麼?恐怕要你老人家親自指點。對我來說,生命就像藏在泥土內的種子和根莖,綻放在外的花葉縱有榮枯,地下的生機卻永遠長存。」
寇仲,徐子陵和跋鋒寒均心中叫絕,侯希白這小子肚內的文墨確遠勝他們,虧他想得出這不是答案的答案。
傅采木淡淡道:「說話者何人?」
侯希白恭敬道:「小子侯希白,是個仰慕大師的窮酸。」
寇仲等心中好笑,若侯希白這一畫千金者算是窮酸,天下還有富貴的讀書人嗎?
傅采林平靜的道:「坐!不用拘禮!」
侯希白見自己立下大功,得意地朝他們打個眼色,寇仲三人亦喜能順利過關,到前面去看看傅采林究竟是何模樣。
正要集體脫鞋,傅君瑜低叱道:「只是侯希白。」
寇仲,徐子陵和跋鋒寒均愕然以對,終明白過關的只是侯希白,而非他們。
傅君瑜朝似被人點中穴道動彈不的侯希白微嗔道:「還不脫靴找座位?」
侯希白無奈向三人苦笑,呆立不動,顯出進退與共的義氣。
傅采林又道:「生命何物?」
寇仲,徐子陵兩人你眼望我眼,心中叫苦。
跋鋒寒卻是雙目精芒大盛,右手握上偷天偷柄。
寇仲和徐子陵見跋鋒寒的手握上劍柄,大吃一驚,兩雙眼睛同時射出請求他高抬貴手、暫忍一時之氣的神色。
傅君瑜更是秀眉緊蹙,雙眸含煞。
跋鋒寒苦笑搖頭,手離偷天劍,沉聲道:「我跋鋒寒認為不論任何人,包括傅大師在內,對生命根本沒法作出超然或終極的判斷。我們既不知生命從何而起,更不知生命的結果是什麼?否則我們會是無所不知的神仙。」
傅采林發出一聲歎息,平靜的道:「說得坦白,坐!」
四人交換個眼色,始明白傅采林非是希冀得到準確的答案,只是借此秤秤他們的斤兩,看有否入座的資格。
寇仲輕推徐子陵一記,著他先說話,暗示自己仍需時間思索。
徐子陵收攝心神,凝神沉思片刻,輕輕道:「對我來說,生命雖是沒有人能解開的謎,卻非是無跡可尋;線索隱藏於每一個人的自身,卻因生死間無法逾越的鴻溝而終斷。此正為佛道兩門中人努力追尋的方向和目標,只有悟透自身存在的秘密,生命之謎才有機會被解開。」
傅采林道:「說話的是否徐子陵?」
徐子陵心中浮現師妃暄的玉容,想像從她仙心可提供的答案。聞言恭敬道:「正是晚輩!」
傅采林柔聲道:「答得不錯,難怪君婥看得入眼,坐!」
寇仲和徐子陵交換個眼色,心中泛起希望,因為傅采林對他們並不如猜想中那麼差。
寇仲心中暗叫他奶奶的熊,然後豁出去的道:「小子的答話肯定及不上子陵,唉!
我怎麼說才好?因為這是我不願費神甚或害怕去思索的問題。生命稍瞬即逝,又是如此漫長;如此不足,卻又可以非常完滿。我常希望生命只是一場大夢,夢醒後尚有其他,而非是絕對的黑暗和虛無!那是在我小腦袋內轉轉也教人不寒而慄的可怕念頭。」
傅采林默然片晌,最後道:「若無所感,豈有這番說話,坐!」
資料來源: 黃易、大堂雙龍傳 第六十卷 第十三章 奕劍大師、第六十一卷 第一章 生命何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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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衡量生命這個構念基本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
從抽象階梯的角度來看
生命這個構念的抽象性太高(例如:比快樂高)
而且從構念範圍的角度來談範圍又太大
(例如:可從生物、心理或是宗教等觀點切入)
所以要衡量生命
必須要先限縮討論的範圍
然後再思考如何透過嚴謹的方式
獲得這些工具或是量表
例如:
從生物的觀點我們可能可以由生命的長短來衡量
從心理的觀點我們可能可以由快樂的程度來衡量
從宗教的觀點我們可能可以由生命的價值來衡量
...
管理學裡有一句話
「沒有衡量,就沒有管理」(姑且不論此句話是否正確)
我們要懂得衡量
才有機會知道落差
才有機會知道所提的方案是否有效
有機會好好複習或學習如何衡量吧!
加油!
Peter
ps.如果大家有興趣,可以試著衡量「道」,試著衡量「美」,應該會很有意思:)